Sunday, November 15, 2015

高术通神--我随国术高手们修行的那些年 20

       到了这儿,阮师父跟马彪子嘀咕几句后,马彪子转身走了,换阮师父跟我一起研究这个马步。
  这时候,阮师父说:“知道马步是什么吗?”
  我马上比量了一下。
  这个,是电视,电影里学的。
  阮师父见了后,他笑了:“你这个,姿势,倒是也跟马步差不多,但神,心法什么的一概都没有。”
  阮师父接下来告诉我,武字一道,最重的一个心法。
  什么是心法,就是身子骨里领的那道精神。
  一样是拳,对着动作,比划下来,那叫照葫芦画瓢,是学不到真本事的。
  真心法是师父压箱底的东西,旧时候,真心法一句话,能让师父多领五年的养家银子。
  因为,旧时候,都是徒弟们供养着师父。
  比如这心法是十句。
  师父一年教一句,妥了,够他十年度用的了。
  也别说人家师父损,这也是一种方法,因为,有时候的确,需要用一年来领悟一句话的。
  阮师父讲,马步最出功夫,劲力,等等一切,都是打从马步里出来的。
  但马步怎么站?
  阮师父让我翻身上马了。
  我也没打悚,害怕,按阮师父说的,嗖嗖两下,踩了蹬子,一翻身,嗖,横跨马鞍上了。
  “好,好哇!”
  阮师父站下边,仰头看我说:“你这没骑过马,动作,还能做的这么好,不错,是个练武的好苗子,好苗子。”
  我骑马身上,我说:“阮师父,接下来,我干啥。”
  阮师父说:“你心里要安静啦,然后,放松,就好像要在这上面睡着一样,最后你得体会,两条腿,你的尾巴根儿,马肚子,对,你拿两腿夹这个马肚子。你再体会尾巴根那儿。”
  “总之啊,就是两只脚的脚蹬,那个力。两条腿,向马肚子上紧紧夹的那个力。马背向上拱,拱到你的尾巴根那里,那个力。还有这些力,都到哪里去了,怎么放出来,又都收在了哪里,你把这个东西,体会清楚。”
  我认真听阮师父讲的每句话,每个字。虽然,他普通话说的很差,但我能听懂,能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。
  阮师父交待完了重点,低头想了下,后又抬头问我。
  “阿仁,你懂不懂骑马的呀。”
  我呆呆,摇了摇头。
  阮师父……
  唉!
  “好吧!我教你!”
  骑马要诀很多,首先马在跑的时候,屁股跟马鞍子之间不能挨的过实,过实的话,会把屁股给颠两半。因此,要留有一定的距离。
  此外,马在正常行走的时候,还有停止的时候,可以让屁股跟马鞍子挨实,但同样,身体要跟随马身活动的节奏做轻微的顺势摆动。那样,可以消耗掉身上的力,否则,骑马会觉得很累。
  马很听话的,喜欢跑直线,转弯的时候,要通过缰绳控制方向。
  阮师父讲的很到位,把要领,都一一介绍了后。
  我骑在马身上,喊了一声清脆的驾!驾!
  青花老马,撒了四蹄,稳稳当当地走起来了。
  
  我一边控制着马走,一边感受身体受到的力。你别说,有了阮师父指导,再这么一感觉,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。
  骑马的时候,脚蹬要自然,跟随马身动势,牢牢蹬紧。身体坐实后,马背会向上拱出一股子很柔和,但很强大的力,这个力,通过尾巴根儿,导到腰上。此时,腰如果崩紧的话,会觉得很累,但要是放松,就会发现,马在行走时产生的力,仿佛按摩我的腰一般。
  两个腰眼,暖暖的,很舒服。
  并且,尾巴根那里,微微有一丝痒的感觉。
  我又试着按阮师父说的,让两条腿,向内,去夹那个马肚子。
  结果,这一夹,跨上的青花老马好像受到什么召唤以的,突然一仰脖子,啾啾鸣了一声后,撒开四蹄,咔达,咔达的竟然跑了起来。
  说实话,青花马刚跑的时候,我有点紧张,想撤,但随即,前些日子锻炼出的心神起了作用,我深吸口气后,让自已稳定下来。
  接着,我听阮师父喊:“方向,方向,阿仁,转圈跑,不要直线啦,直线撞到人家围墙啦。”
  我抖起缰绳,控制方向。
  青花马果然很听话,开始改变方向跑了。
  兜了一圈,我找着点感觉后,开始去体会,夹马肚时的那种子力量感。
  
  转尔,我发现,马肚子会给腿一个很大的扩撑力,这个力,结合了马背向上拱的力,我竟然感觉,上半身,两个胳膊,还有十根手指头,有种莫名的力量感。
  我握了一下拳,很紧,很紧,无比坚硬。肌肉深处,竟然好像有种气流涌动的感觉一般。
  但这个时候,我的腰,上半身肌肉,不能紧张,一紧张,不仅没有力,反而感觉到很累,很累,并且心跳的也快。
  上半身要放松,但两个腿要夹紧马肚子,对,就是这个感觉。
  “驾!”
  我一时突然兴起,伸手拍了下青花马的后背。同时,使劲一夹这个马肚子。青花马好像很嗨的样子,微仰头,叫了两声儿,猛地开始加速了。
  我瞄见,村子里有一条通往后边,北山上的小路,我操纵缰绳,调转方向,直接就奔那条小路去了。
  “阿仁,阿仁,做咩呀!行去边度……”
  阮师父在身后喊我,可能他实在是太着急了,一时竟然喊出了广东话。
  那话,我怎么能听懂。
  所以,我也没往心里听,只骑着马,一行跑向了后山。
  后山,说是山,其实就是大片的缓坡,上去了后,还有一段长长的直路,两边呢,种的全是庄稼。
  青花马是匹战马,它喜欢,驮着主人跑。
  是以,我能感觉得出,它很高兴,很开心。
  
  我跑的正爽呢,突然,我感觉身后不对劲,一拧头,就见马彪子,跟……拿个现代话讲,跟开了挂似的,手里拎了一个大杆子,嗖嗖嗖,几步就蹿到了跟我平行的地方。
  “关仁!你小子行啊!来,接大杆子!”
  马彪子一扬手。
  嗖!
  他手里一个大木杆子,就飞到了我面前。
  我伸手一把抓住。
  马彪子沉声喊道:“大杆子,就是枪,枪是万兵之祖,古时,冷兵器为尊,能使一手好枪法,那是能成为,扶助名君,封疆立国的大将的!关仁,你正好领会了这马上的功夫,我呢,就教你,怎么在马上,使那股子枪劲。等到后边,你若有运气,能遇到会打形意枪拳的高人,得他授了你形意门的功夫,你小子,可他妈的牛逼大发啦,哈哈!”
  马彪子边跑,边喊,气息,速度,两不耽误。
  由此,不难推测,这货的功夫,真的很深,很深。
  我握紧了大杆子,凑近,打量了一下。好家伙,这马彪子搁哪儿找的,这竟然是一根扁担胡子。扁担胡子是东北特产的一种心材硬木,质地,非常硬,并且坚韧,山里人,经常拿它做锹把,镐把什么的。
  眼么前,这根扁担胡子很长,正好给我拿来做枪用。
  马彪子此时,又跟着跑了一会儿,然后他喊:“沉腰,把腰,松下来,放下一沉,坐马,坐实马背,沉肩,肩膀子放松,你想着,你胳肢窝(腋窝)那里夹了两个生鸡蛋,你一松鸡蛋就掉了。”
  “然后,坠肘,肘尖有东西,往下拖你。再虚领,你脖子那里,有个东西卡着,顶劲,脑瓜子,要正,端正了后,要有股子钻天的劲!”
  “舌头尖抵上牙膛,嘴微微闭,不要闭太死,提肛,提肛会吗?你拉粑粑,太硬下不来,你给它夹折了。对,就那个劲!”
  实话讲,马彪子是个粗人。他真是粗人。但,他说的话,特实在,一点不玩虚的,几句话,唰的一下,就给我点明白了!
  我按马彪子说的一做。
  转眼,身上立马有了一股子劲。
-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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